而温宴初的两位兄长亦是人中龙凤。
二哥温晏云性情温和,待人谦和有礼,朝中不少同僚都与其交好,若温宴初记得不错,前些日子他刚任刑部侍郎一职,刑部不比其他几部,事务繁杂又是重中之重,自从温宴初重生后还从未在府中见过这位兄长。
而她的那位嫂嫂自从嫁给温晏云后一直与其恩爱有加,琴瑟和鸣,哪怕温晏云公务繁忙也一直任劳任怨贴身照顾。
想起前世二人的结局,温宴初便觉心中抽痛不止。
回忆间,温宴初听到了温郢的话。
“眼下老三不在京中,待他回来以后从他手下中拨出来几个人保护宴宴,也好过日后担惊受怕,至于今日之事,我会亲自查探。”
谢云秀跟着应和:“如此也好。”
说着,她又叹了口气。
“最近几日我总是心神不宁的,宴宴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过两天等老二媳妇抽出空来,我打算带着她与宴宴一同去南山寺求求签、拜拜佛。”
“嗯,也好。”
温郢并未制止。
与温宴初相关的事,温府上下从来不会懈怠。
见状她心中一暖,脑中却想起了另一件事。
当年温家落罪,最大的一个罪名便是......温家拥兵自重。
而温家最惹人眼红之处,就在于此,因为温宴初的三哥温晏丘是朝中出了名的将才,年纪轻轻已打过不少胜仗,只是后来几年局势安定,武将也渐渐失了用处,天庆帝才开始肃清她们温家。
如今这个时间点,温晏丘尚在驻守边关,上一世他也是在收到温宴初嫁人的消息后匆匆赶回,自此被天庆帝寻了由头留在了京城,这才给人留了可乘之机。
而今她婚事恐怕通通泡汤,倘若她一直不嫁人,是不是就?
迟疑间,温宴初已来到了自己房前,一众下人朝着她匆匆围上前来,府医早已等候多时。
而她也被人一路搀扶着进了屋,霎时间关怀不断,打断了她脑中所有思绪。
……
短短几日,京城之中温宴初与解、祝两位的感情纠葛就被传的沸沸扬扬,来来回回被改编成了好几个版本,说的尽是那日温宴初在祝府落水一事。
有人说祝唯安这样温润如玉的君子,竟为了温宴初与解停云大打出手,一改君子之风。
亦有人说解停云为了温宴初命都不要了,先前种种竟有相爱相杀之感,不愧是天定之缘的宿命。
而温家先后有意与解、祝两家结亲的消息也不径而出,甚至已经传到了那宫墙之中,龙椅之上。
“陛下,温、解、祝这三家都非等闲之辈,皆乃我朝肱骨之臣,若此事这样传下去,恐伤三家和气呀。”
开口之人,乃四妃之一的慧妃,她如今正依偎在天庆帝怀中,模样娇媚动人。
“哦?不知爱妃可有何见解?”
慧妃闻言佯装懵懂无知之态,似是无心般随口一说:“不如陛下看那温四小姐与谁合适,直接下旨赐婚好了。”
天庆帝听后蹙起眉来:“不可,贸然赐婚只会寒了臣心。”
见状慧妃不恼也不气馁,只是伏在天庆帝怀中娇俏一笑:“臣妾愚笨,可不敢再妄言,既然这是贤妃姐姐的家事,不如......陛下问问贤妃姐姐如何?”
说到这,天庆帝漫不经心抬眼扫向屋中的另一人。
那也是个女子,穿着打扮清雅素淡,若不是知情之人,恐怕都不知那是四妃之首。
闻言,温宴清也只是不咸不淡地起身,朝着天庆帝款款行礼。
见状,天庆帝眯眼打量着她。
“贤妃如今可有何想法?”
温宴清淡淡开口回道:“臣妾倒真有一法子,既能定下臣妾妹妹的婚事,亦能让传言消失,缓和三家关系。”
“哦?”
天庆帝似乎起了兴致,示意她接着往下说。
温宴清顺势接着说道:“将京中所有适龄男子分时段召集在一处,抛绣球,定亲事。”
“呀。”
此话一出,慧妃从天庆帝怀中抬起头来,故作惊呼。
“姐姐对待自家姐妹怎的也用这等阴损的招数,这绣球若是抛在了那等纨绔子弟身上......”
“呵。”
与慧妃的反应不同。
天庆帝闻言却是冷笑一声。
他的这位贤妃,心思依旧缜密,且做事堪称滴水不漏。
抛绣球看似风险大,但却能为人操控,而温家势大,就算是顾及温家面子,天庆帝也定不会全然放手不管,至少当时聚集在一处的世家子弟,也必定是能勉强与温家门当户对的。
一来能保证温宴初不至于下嫁太过,二来亦能解眼下燃眉之急。
不愧是......温家出来的女子。
“既如此,就照贤妃说的办吧。”
天庆帝倒是也想看看,这绣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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