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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国栋闻言，笑得更开心了，心里有种隐秘的难以言喻的快感。
要知道这于媚儿之前可是方总面前的首席办事员，她的那些哄人的好话，一向都是只讲给那方总听的。
现在，他把人要到了南城，作为他的城市营销总，她开始对他说那些只有方总才能听到的话。
是不是有一天，他也可以飞升到总部？
变成和方总一样，并驾齐驱的人？
都是职业经理人，凭什么自己总是低三下气？
你看这于媚儿，之前在总部一直端着。他私下里找过她几次，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想请她在方总那边探探口风，但她拽的跟什么似的，说什么“不可以，按规矩办事。”
现在，她还不是被自己压制在麾下，不管做什么都要先征询他的意见才可以？
……
李波一直坐在老陈和于总后面，目睹了两位直接领导交流的全过程。
不知道为什么，陈国栋和于媚儿聊天时的一些微表情很是生动，让李波突然觉得老陈其实没那么中意于媚儿。
而这于媚儿不愧是总部来的，高冷不接地气，连老陈话里的敷衍都没听的出来。
也许，老陈选于媚儿到南城来，似乎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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