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良久,顾玦回答了。
“没有很多?”沈潋看她,“没有很多是多少?”
“六到七两。”
“……”沈潋觉得有点无语,“顾总不是不喜欢喝白酒吗?”
大小姐喜欢喝红酒,喝威士忌,虽说酒量也不算多好,但比起白酒总要好很多。
顾玦对白酒向来无感,一杯就醉。
而沈潋的白酒酒量在一斤左右,能喝倒两个顾玦还有富余。
大约是因为视线内那只被铐住了的腿一直在晃,乱了谁的心弦,于是有强迫症的顾玦忍无可忍地伸手捏住了沈潋的脚踝,不让对方再撩拨了,“不算不喜欢。”
她捉住了作乱的脚,然后用自己的拇指摩挲脚拷内侧的刻痕。
那里藏着一串法文花体字——“monsoleil”(致我的太阳)。
金属表面残留着顾玦体温,与此刻她指尖的凉意形成微妙温差,顾玦的声音始终很低,听起来似乎很有理智,“集团总部的人过来考察。”
顾玦身为内地事务所的负责人,自然要负责接待的相关事务。
沈潋觉得很奇怪,“就算是这样的话你不想喝酒的话他们也不能劝你喝吧?”
毕竟顾玦姓顾,横州集团也姓顾,顾玦要是真的铁了心不想喝酒的话那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可以不用碰酒杯。
但她现在的情况是她不但碰了,还喝了不少。
沈潋很好奇这人在抽什么疯,“有不开心的事?”
顾玦点头。
沈潋听后一下就很有兴趣了:“来,跟姐姐说说呢。”
但这一回一直很乖的顾玦忽然绷着嘴角不说话了。
沈潋见她不吭声,于是用脚背轻轻地踢了一下顾玦触感很冰的脸,故作娇柔地说道,“怎么不理姐姐了呀?”
“……”顾玦没有说话,攥住沈潋脚踝的那只手却忽然猛拽,力道大的瞬间就让沈潋重心不稳地从洗手台上跌落进她怀里。
而顾玦找准时机在抱住沈潋之后便往后倒下,甜橘沐浴露的味道混着雪松的香水味以及酒的甘香在空气中蔓延,让骤然失重的沈潋脑子有些晕头转向。
“你有病啊……”好不容易缓过来,沈潋刚骂了一句,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下一秒她便被一个带着蜂蜜水甜腻的吻给堵住了。
顾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木地板硌得沈潋的脊背发疼,让她下意识地皱眉,顾玦发现了,于是伸手将手掌垫在沈潋的脑后。
只是她的温柔只有短暂的一瞬,紧跟着沈潋便感觉到那个甜腻又有酒香的吻演变成攻城略地的撕咬。
当顾玦的牙齿擦过沈潋的耳垂时,她的右手也顺着沈潋的睡裙下摆探入,沈潋的一口气被提了起来,然后她听到了“咔嗒”一声。
她下意识地抬脚,发现自己被铐在了楼梯扶手上。
“……”沈潋推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人,难以置信道,“…在这?”
她以为要回二楼卧室。
这人就这么急,浴室出来的楼梯拐角处就要开始了?
顾玦含糊地“嗯”了一声,她左手往下,摸住了沈潋被铐起来的脚踝。
她再三确定了,确定了囚徒的归属。
窗棂突然被山间的晚风从外面撞响,惊起半山腰间竹林里栖息的夜鸟。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玦的吻终于停了下来,停在距沈潋咽喉半寸处。
潮湿呼吸掠过对方的颈动脉,让后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一刻,沈潋的生死由顾玦说了算:“你跑不了了。”
沈潋觉得这疯子又犯病了,便道,“我没有想跑。”
“你有。”
顾玦盯着沈潋的眼睛,居高临下地强调道:“你要跟司然走。”
“……”后知后觉发现了对方抽的是哪门子得疯了以后的沈潋被自己气笑了,她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我说我跟司然没关系你信吗?”
顾玦不说话,只是屈膝顶住沈潋的小腹,压迫感逼得呼吸都有些不顺畅的沈潋不敢再挑衅,只投降道,“我没跟她谈恋爱,我就是气不过之前你说你有结婚对象了。”
“你!”
知道自己这回惹急眼对方了,所以说完后沈潋伸手勾住了顾玦垮塌的衬衫领口,把人拉了下来讨好地亲了两口,然后肆意地对对方笑着,“是顾总自己误会了,我可从来没有说过我跟别人在一起了。”
闻言,顾玦阴冷地笑了起来:“是吗?那可太好了。”
她骑坐在沈潋的身上,开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所有纽扣。
月光在她脊背上流淌成河,河水顺着大腿滴落在沈潋的小腹上,然后再伴随着沈潋急促的呼吸起伏,落在地毯上。
……
山雾漫过露台,将沈潋与顾玦缠成茧中双蝶。
忽然卸力的顾玦将额头抵在沈潋的肩窝,沙哑笑声在将亮的天里听着有些涩意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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