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姨娘,你是长公主身边的人。”我质问道。女子冷哼一声:“倒是有些聪慧智谋,不过别废话,快说你祖父与魏云辉的书信在哪里?我们已经里里外外搜过了,你若再不说,可就别怪我不客气,要搜身了。”
我心中一凛,面上却强装镇定,冷笑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祖父的书信岂是我能知晓的?”那女子眼神愈发凶狠,手中的刀又往前送了几分,冰冷的触感让我脖颈的皮肤泛起一阵寒意。“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她恶狠狠地说道,“我们可查得清清楚楚,你祖父与魏云辉暗中勾结,那些书信便是铁证。只要找到了,你们洪府,一个都别想跑!”我垂眸扫过案几上静静躺着的檀木匣,铜锁在斜照的残阳下泛着血光。姨娘手腕微动,刀刃又陷进皮肉半分,温热的血顺着锁骨浸湿了衣襟。
“书信不在我身上。”我盯着檀木匣上精美的雕饰,只见那女子冷笑一声,刀锋擦着脖颈游走向衣襟:“那就让我给洪姑娘更衣搜身——”
话音未落,二楼雕窗轰然炸裂。“话音未落,二楼雕窗轰然炸裂。”那声响仿若惊雷乍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突兀。
漫天木屑如纷飞的雪花。就在这纷飞的木屑中,一道红影仿若裹挟着春日的繁花,又如轻烟般,以一种难以言喻的飘逸姿态飘然而至。定睛看去,只见数根红色丝带自她那宽大衣袖中鱼贯而出。
丝带在空中肆意舞动,宛如灵动的灵蛇,身姿婀娜,却又透着一股不容小觑的气势。红线看似轻柔,在周围刀剑反射出的寒光映照下,却泛着森冷的金属光泽,好似每一根都承载着千钧的重量,随时能将一切碾碎。
“蚕丝红线,你是红线馆的主人。”那挟持着我的女子惊道。她眼中满是惊讶,
可转瞬之间,脸上又浮现出一抹高傲,拔高了声调说道:“我公主府办事,没有你红线夫人插手的道理。” 那时的红线夫人面对长公主府之人的这般说辞,目光仿若千年不化的寒冰,冷冷地扫过那持刀的女子,声音清冷得如同寒夜中的霜露:“在红线馆,我看谁敢动她?”
那女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显然完全没料到红线夫人会是这般强硬的态度。她手中的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可还是强撑着故作镇定,扯出一抹冷笑:“红线夫人,此事与你无关,何必多管闲事?”
红线夫人闻言,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带着轻蔑的弧度,手中红线轻轻一抖。刹那间,红线仿若被赋予了生命的灵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上那女子的手腕。紧接着,一声清脆的“咔嚓”声响起,那女子的手腕竟被生生折断,手中的刀也“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其余几名黑衣人见状,纷纷面露凶光,拔刀便朝着红线夫人围攻上来。红线夫人却神色淡然,没有丝毫惧意,红丝带在她手中好似灵动的游龙,肆意飞舞。丝带所掠过之处,那些刀剑就如同脆弱的枯枝,纷纷折断,黑衣人也一个个惨叫着倒地,痛苦地哀嚎着。
就在此时,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清朗的笑声,如同一股清泉,在这紧张肃杀的氛围中显得格格不入:“师姐,多年不见,你的‘蚕丝红线’还是这般凌厉。” 随着这笑声,一道白影仿若一片轻盈的羽毛,从窗外轻盈地飘落,稳稳地落在房中。
此人正是红线夫人曾经的师弟,太玄门的叛徒——太一道主。
他手中轻摇着一柄白玉折扇,扇面上绘着的山水仿若活了一般,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他面带微笑,可那目光却冷如寒冬的坚冰,让人不寒而栗。
红线夫人眉头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冷冷道:“师弟,你来做什么?” 太一道主轻轻摇动折扇,扇起的微风撩动着他额前的发丝,他笑道:“师姐何必如此紧张?我只是路过此地,见师姐与人动手,特来助你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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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线夫人冷哼一声,手中红丝带依旧在空中肆意舞动,丝带的前端如灵蛇吐信般,闪烁着危险的光芒:“不必了,这些人我自会解决。”
太一道主微微一笑,目光仿若不经意地扫过那几名倒地的黑衣人,淡淡道:“既如此,那我便不叨扰了。” 可话音还在空气中回荡,他的身形陡然一闪,竟如鬼魅一般,直接朝着红线夫人攻去!
红线夫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到了,完全没料到自己的师弟会突然出手。危急时刻,她手中红丝带瞬间化作数道夺目红光,如离弦之箭般,朝着太一道主缠绕而去。
然而,太一道主身法诡异至极,手中折扇轻轻一挥,竟将那来势汹汹的红丝带一一挡开。两人身形在狭小的房间内快速交错,红丝带与折扇在空中激烈碰撞,发出“铮铮”的金属相击之声,火花四溅,战况激烈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那几名黑衣人见有机可乘,相互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趁机朝着我扑来。我心中猛地一紧,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可双腿却像被钉住了一般,动弹不得。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却见红线夫人忽然抽身一挥,一根红丝如闪电般飞射而来,瞬间将那几人逼退。她焦急地对我低喝道:“快走!”
我咬了咬牙,心中满是不甘与担忧,可此时也别无他法。趁着现场一片混乱之际,我猛地伸手抓起案几上的檀木匣,转身朝着门外拼命奔去。身后不断传来蚕丝红线与折扇碰撞的清脆声响,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战鼓在敲击。红线夫人与太一道主的战斗愈发激烈,那声势好似要将这红线馆都掀翻。
我不敢回头,脚下生风,拼命朝着楼下跑去。
红线馆外,我也不知自己绕过多少处街巷,离红线馆有多远了,我只顾着拼命地奔跑,也不知前方到了何处。那时的我只觉得街巷两旁的房屋像是沉默的巨兽,静静地矗立着,没有一丝灯光透出,空无一人的街道寂静得可怕,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凝固,偶尔传来的风声,在这死寂的氛围里,都显得格外凄厉,如鬼哭狼嚎一般。
我脚步踉跄地在这街道上奔逃着,每一步落下都带着沉重的拖沓,扬起的尘土在我越来越昏沉的视野之中若有若无地飘散。
忽然,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我袭来,我忍不住伸手扶住身旁的墙壁,却因用力过猛,扯动了手臂上的伤口。
原本已经勉强止血的伤口在奔跑中瞬间崩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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