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绝佳手段。
小月的脾性他也清楚,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只要在她的火气刚刚冒了个尖的时候光速滑跪,就能把火给浇灭。
虽然这场婚礼备受关注,但真正接到邀请并出席的还不到一百人,都是新郎新娘的亲密好友或是关系比较好的亲戚。
二人本来打算低调举行,可无奈消息走漏,引来围观媒体无数,只得紧急叫来保安公司的人,才勉强把记者们堵在教堂外。
若是让那么多人涌进来,婚礼仪式恐怕会无法进行。
这不是时透月第一次参加别人的婚礼,但此前的新人都是她爹妈的亲戚朋友,她又不认识,即便去参加也只忙着吃东西,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触。
但这次不同,她也算是见证过两位新人的恋爱过程,也明白他们一路走来的不容易。
在看到有希子的父亲牵着女儿的手走进教堂,红着眼眶将她托付给另一个男人时,时透月的眼圈也蓦地红了。
“一定要对我女儿好一点。”
突然就被戳到泪点,时透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她想起自己的爸爸,等到哪天她要结婚,她爹肯定会哭得稀里哗啦,舍不得宝贝闺女嫁人。
一方蓝格手帕递到她面前,顺着握住手帕的白皙手指一路向上,她看见萩原研二那双好看的眼睛里也闪着泪光。
在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心里面的某样东西轻轻动了一下。
*
三天后,时透月顶着惺忪的睡眼出现在成田国际机场T2航站楼的候机厅,坐在她右边的羽田浩司同样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浩司哥,你为什么突然想着去参加什么国际象棋大师啊?专心下将棋不好吗?”
羽田浩司打了个呵欠:“参加别的比赛可以转换心情,说不定还能认识有趣的选手哦。”
时透月无语到了极点,什么叫做一念之差,这场心血来潮的纽约之行将会要了他的命。
“我家有个亲戚算命特别准,她说你此行有大凶之兆,恐有性命之忧。”
“我不信这些,”唯物主义战士羽田浩司不以为然地问,“你那位亲戚有没有让你买点水晶挂坠、宝珠之类的东西来帮我转运?”
“那倒没有。”时透月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这些东西非常之离谱,但总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送死吧。
“哥啊,我的好大哥,都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小心驶得万年船。”
羽田浩司依然不为所动,语气坚决:“我不回,你想回去我可以让家里的司机来接。”
“不了,我还是留下给你当保镖吧。”
听到时透月的自我定位,羽田浩司露出无可奈何地轻笑,什么都没说,只是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一周前,时透月照例翻看预知日记时,惊恐地看到羽田浩司将在美国遇害的噩耗,地点是纽约的JukeHotel,房间内有明显打斗痕迹,死因为中毒。
当晚,在酒店内还出现了另一名死者——资本家阿曼达休斯,死因同样为中毒。
不愧是自由奔放美利坚,枪支合法药物泛滥。在米花那种鬼地方都能活得好好的浩司哥,怎么一到漂亮国就遇到这种事。
他一个专心下棋的,平时的生活简单到不行,基本就是家、棋院、比赛现场三点一线,为人谦逊低调,也不乱搞男女关系,实在想不出能得罪什么人,以至于到了非杀不可的地步。
时透月只能认为他并非死于仇杀,而是被无辜牵连,问题肯定是出在那位资本家阿曼达女士身上。
众所周知,搞政治很容易得罪人,凶手的目标一开始只是阿曼达,但因为浩司哥一不小心目击到杀人现场,最
后被残忍灭口。
看来只能靠她了,案发当晚她要全程蹲守在阿曼达女士附近,在凶手动手的时候冲出来抓现行,顺便把对方暴揍一顿!
哪怕两年没有训练过,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以她现在的身手,对付几个小毛贼绰绰有余。
*
国际象棋比赛前一晚,羽田浩司正和他的粉丝阿曼达女士在房间里下棋,红茶和蛋糕的香气弥散在空气中,时透月已经用敏锐的嗅觉验过,食物没有被下毒。
“奇怪……保镖都不接电话,也许是出了什么事。”
阿曼达的养女,同时也是保镖的蕾切尔浅香表情凝着地看着手机喃喃自语。
听罢,时透月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她这两天都在酒店里四处游走搜集信息,所以知道要竞选下一任总统的阿曼达女士十分谨慎,安插了无数保镖以保证自己的安全。
可现在这些训练有素的保镖们却集体失联,意味着准备对阿曼达下手的人对她了如指掌,能分辨出哪些人是保镖。
有内鬼吗?
是不是内鬼暂时不重要,重要的是根据已知信息可以得出凶手不止一人,且身手了得。证据就是针对保镖的袭击没有在酒店内引起骚动,说明下手的速度非常快,准确、敏捷、不动声色。
阿曼达嗅到危险的气息,便借口让浅香去羽田浩司的房间帮她找落下的棋子,然后拜托时透月去前台帮忙问一问,说不定棋子落在了其他地方。
听到这样的安排,时透月不禁心生动容,她原本以为位高权重的政治家都特别惜命,但阿曼达女士在这种情况下,却毅然决定把贴身保镖和无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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