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马匹喂汤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顾靖庭的追风,性子尤为烈。
即便这会儿瘫软在地,但凡旁人靠近它,它就不断打着响鼻,蹬着马蹄,不让人靠近分毫。
众人都有些为难,云清初却笑了,这马不就是上一世同她在同一个马厩的那匹汗血宝马吗?
看到云清初拿着水壶里的汤药要靠近追风,白扶黎鄙夷地冷哼了一声:“不知死活。”
这边顾靖庭也十分担忧,正要走上前去阻止,却看到云清初上前,抚了抚追风的耳朵,笑容嫣然地在追风耳边说了些什么。
追风倒好似真的听懂了一般,乖巧地撑起了身体。
“乖。”云清初熟练地捋着追风柔顺的鬃毛,将水壶里的汤药顺利地灌进了它的嘴里。
顾靖庭惊讶地上前,面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你是如何让它听你的话的?”
想当初他驯服追风,也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期间还好几次被它摔下马背,险些摔断腿,可云清初竟如此轻而易举地就让追风听了她的话。
“大约是瞧我顺眼吧!”上一世她在马厩里的时候,就摸透了这匹马的脾性,知晓它